“那行吧,你们等会。”
韩姐拨通了电话,唠了没两句,他转过头问:“你们给多少钱一个月?”
“我们是外来的,价钱你们定。”
“你们干啥工作的?”
“写小说的,进山采风。”
问出这两个问题,我觉得我们的事要成了。
不多时,韩姐放下电话道:“你大哥说三个人,一个月六百。”
四驴子拿出一万块钱,笑道:“这是房租,剩下的钱当作伙食费,我们也没地方吃饭去,你做啥,我们吃啥。”
韩姐的脸上又惊又喜,讲真,我要是个小娘们,看到这一万块钱,天天让四驴子吃鲍鱼。
西屋平时没人住,我们收拾了一下,有个炕就行,被褥啥的乱七八糟的我们都买新的。
韩姐有个小闺女,上二年级,小姑娘看起来很机灵,也很会来事,家里有客人,她表现得很亢奋。
接放学的孩子回来,韩姐买了不少菜,有香肠,有熟食,还有一些青菜。
初来乍到,我们也得做做样子,有人用笔记本电脑,有人用纸笔,反正都在写东西。
咱也没啥文化,七天憋不出来六个字,写啥小说呀,写个家庭住址都费劲呢。
赵悟空比我还完蛋,默写撼龙经。
四驴子有活,他用笔记本电脑咔咔写,就是内容不堪入目,全都是些虎狼之词,一千个字中,一半是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