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方向不能偏。”
“那群老爷子说总有人来找,我估计以前来找的人不可能都是盗墓贼,得是各种行业的翘楚,侦探之类的,他们都没找到,咱们找人肯定找不到。”
“啊,然后呢?”
我很讨厌四驴子这样,不是咱接受不了别人的想法,也不是咱执拗,咱就是不喜欢四驴子这种阴阳语调。
“然后我是你失散多年的野爹。”
我和四驴子在车里打了一架,许某人惜败。
“他妈的,你吓死手,胳膊都掐紫了。”
“许狗子啊许狗子,你他妈干点正事。”
“这不他不是分析呢嘛,要不你出二百块钱香火钱,老子给你请仙上身,给算一算。”
说完,我开始唱起来,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
要不是四驴子打我,我能给他唱一宿。
我也是故意这样,我俩必须从老猴王死亡的阴影中走出来,如此条件下,没有太多的时间给我们悲伤。
眼下,最要紧的是保命。
“驴哥,咱俩得想个办法,在村子里住下来。”
“咋地,你要和寡妇搞破鞋呀。”
说完,四驴子做出一副灵光乍现的样子,我以为他有了什么灵感,急忙问:“咋地了?”
“赵母现在也是寡妇了。”
我气得牙根直痒痒,老猴王尸骨未寒,四驴子竟然想打起了赵母的主意。
“咋地,你要玩二人转中的灵堂偷情还是玩鬼子电影里的未亡人系列?”
“都行,结果一样。”
我毫不犹豫捶了四驴子两拳,我俩又打了一架。
突然,车窗边出现一张脸,我的心脏猛地收紧,在没有人家的田地附近,怎么会有人?
“你谁呀?”
“操,俩老爷们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失望道。
我明白了,我俩打架让车子震动,这爷们以为我们是车震呢。
“你干啥的啊?”
“那啥,你俩不是在村里发药嘛,我也来要点,给我发一盒呗。”
“你也是车架子村的?”
“嗯呢呗,听说你俩发药,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