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哥,你到底想说啥?”
“你知道勾股定理吗?”
“不知道,我知道炉钩子能把你痔疮戳爆了,快点的,有话直说。”
四驴子长叹一口气,我也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每当四驴子这个表情,那肯定又是想刺我脊梁骨。
我习惯四驴子嘻嘻哈哈的性格了,一旦他表现出蹭蹭不进去的样子,准保要给我来了一击致命。
“狗哥,我寻思了一下,咱一直盗墓,也是刀尖上舔血,这次是个契机,黄老板说的对,这次做好了,咱们以后可能会高枕无忧。”
“你不想盗墓了?”
四驴子抿了抿嘴道:“钱是要赚的,盗墓也得继续,但不能一直盗墓,早晚要做一些合法的东西赚钱。”
“合法的东西哪个能赚钱?”
“不管赚不赚钱,哪怕以后在大学城开个宾馆听声儿玩,咱也得有个正规途径把香港的钱运作回咱们这,对吧。”
“你别绕弯了,你直接说吧,想干啥?”
“我想让你趁这个机会做大做强,有靠山的盗墓贼和没靠山的盗墓贼可谓是天差地别,你想想,有的会所可以光明正大的提供服务,有的会所小姐姐说一句黄嗑都得被教育,仔细想想,为啥?”
四驴子说的内容我都懂,我也喜欢一呼百应的感觉,可我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大团队,我玩不明白。
或者说,如果有一天,赵悟空、四驴子、花木兰都成为把头了,那我也就成为孤家寡人了。
说心里话,我有点害怕成为孤家寡人,如果和他们几个分开,我都不知道该去找谁,和谁一起生活。
四驴子的真实想法是想让川娃子他们几个去把明朝秦王墓给挖了。
我也想这样搞一波,但是,这个时候,把谁牵连进来都不好,说白了,现在就是安排人去趟雷,去做扫雷的排头兵。
四驴子猜到了我的想法,他认真道:“有良心赚不了钱,我小时候,我家三驴子开酒厂的,别的家都他娘的勾兑假酒,就他妈的三驴子死心眼酿纯粮食酒,要是三驴子能开窍,我早就是富二代了,我认识你许狗儿是哪个秧歌队的?”
“他妈的三驴子。”
四驴子给了我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