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电话后,我给花木兰打去电话,花木兰说她在北京,她没明说,但我也明白了,又陪着老王爷去参加医药公司的年会了。
我把四驴子和赵悟空的处境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姚师爷的安排,花木兰说在北京见一面,商量一下。
可怜的赵悟空刚下车又被我们拉上了出租车。
许某人更可怜,黄老板安排的带孩子,我一个都没用上。
火车票不好买,我们直接从大同打车到北京。
其实我也想过租车,但在北京只能停留一日,也没有租车的必要。
和花木兰约了见面地点,在北京动物园。
按照常理,我们应该去潘家园那边,可我们这一年净他娘的和古董打交道了,确实不想再看了。
不过事与愿违,北京动物园里检票口的人比动物还多。
等了一会后,花木兰来了,她化了妆,穿得也很时尚,绝对是在街上能让人多看几眼的状态。
几日不见,再次见面,气氛有些尴尬。
“怎么这么多人呀?”
四驴子化解道:“这他妈不是一年到头了,净他妈看离了歪斜的人了,看看动物换个心情。”
“要不等我一下,咱们初一走?”
我不想让花木兰再去参加医药公司的年会了,因为太他妈吓人。
花木兰不同意,她说过去一下,了解医药公司的动态,还有一个目的,陪在爷爷身边,以后能多分钱。
我觉得富贵人家也挺悲凉的,亲孙女没事就盼着爷爷早点去和阎王爷喝酒去。
四驴子道:“咱们现在有千禧会了,医药公司算是个球,不去了,你爷爷少分的钱,咱爷们给补上。”
“那也不行,我怎么和我爷爷说呀?”
我最会解决这种事了,不好说,那就不说,直接跑呗。
花木兰犹豫片刻,还是给王爷说了一声,王爷没说啥,估计在他心里,也不怎么在乎花木兰。
我们在北京休整一日,准备去云南的方法。
怎么去云南也是个问题,飞机票早就售罄,火车票更是一票难求。
包飞机?
家趁狗逼呀,敢包飞机。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