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我们直接找空铺睡觉,应该是把其他乘务员的铺位给占了,不过我相信他们的办法比我们多,因为火车都会预留一些铺位防止突然情况,比如谁家老太太迷糊了啥的。
有道是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停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啥意思呢,就是说我们这群人,佛祖见了都发愁。
过年时期铁路人员应该有调拨,主线人不够从支线上调,我们几个被当成其他线上的乘务员,有人还和我们打招呼,不过聊到细节,我就开始扯犊子,因为咱也不明白这一点。
为了演得像一点,我们还主动捡瓶子,那时候,列车员捡瓶子卖,也是一笔额外的收入。
过了贵州之后,我们的身份还是被发现了,因为我和四驴子在抽烟时被列车长看见了。
啥后果?
补全卧铺票呗,只要我不要脸,鬼都拿我没辙。
算是舒舒服服到了昆明,好一点的酒店全部爆满,有的民宿说初七以后可以入住。
没办法,留给我们的路只剩下租房子,可这时候中介都不怎么干活了,毕竟没几个人会选在过年前的两天搬家。
许某人比较迷信,原来没钱的时候无所谓,租个房子过年,但现在有钱了,总觉得租房子过年差点意思。
还有一点,这时候租房子,收拾一下,买东西,我们就没时间准备过年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