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本地人熟悉一下,周围都是村庄,还有大量游客,即使我们能下水,别人都得看热闹,整不好还得拍照。
在宾馆住了两天,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找个渔民租房子。
我想到了一个蹩脚的身份——大学的研究生。
啥专业?
水质或者环境吧,好像有这个专业。
我觉得,我不太清楚大学里面的事,当地渔民应该也不知道。
这也能完美解释我们的口音问题。
不过租房子比我想象中的更复杂,渔民不出租房子,打听了好几家,钱都加到一千五一个月了,依旧是没人租。
最后一个渔民帮忙找了住处,让我们去他朋友那的农家乐,渔民也答应,可以开船带我们取水样。
农家乐老板姓张名飞,字秃瓢。
秃瓢是我起的名字,因为老板脑不能让人直视,秃头我能理解,秃头还要打蜡,那确实刺眼睛。
秃瓢有点话痨,可能是没什么客人的原因,加上此人喜欢东北,吃饭的时候,秃瓢一直和我们聊天,还讲了好几个故事。
比如早些年,凤阳干旱,神牛下凡,用牛角开荒,帮百姓种地,最后类似变成卧牛山啥的。
其故事性,都不如四驴子三舅姥爷花三千块钱取的后老伴讲的东西。
等秃瓢去端菜的时候,花木兰压着嗓子道:“别聊这个了,太神话,咱们是干什么的?咱们的目标是什么?”
四驴子抢答:“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
花木兰无奈的叹气,然后走到四驴子身边,拿起他的碗,吐了口唾沫。
四驴子懵了。
花木兰补刀道:“里面蝌蚪,高蛋白,好好吃。”
我急忙澄清,咱可啥事没干。
这时,秃瓢端着菜过来了,笑道:“尝尝鱼,杀完了,鱼还没反应过来,就下锅了,新鲜。”
我接话道:“鱼不小呀,水库里有没有水怪啥的,我们明天要去取水样。”
秃瓢给我讲了一个神话故事,大概是尼斯湖水怪搬家来到了水库。
不愧是旅游景点,随口一说都是故事。
我想引诱秃瓢给我说一些水库历史,他给我说天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