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万年已过，今天再见到故人，难道你没有要解释的吗？”
萧明月突然的开口，清脆却又充满怨恨的声音响起。
师兄！！！
这两个字从萧明月口中吐出，清冷无比，却带着万载寒冰也化不开的复杂情绪。
林平安眼皮一跳，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可是萧天战的女儿萧明月转世身，而监正和长生教那位守阁老人，可都是萧天战的弟子！
玄一道脸上的疯狂也僵住了，片刻后恍然大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就连地上瘫软如泥的大周皇帝，都下意识地抬了抬头。
这关系，可太乱了。
监正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波澜，是愧疚，是叹息，也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他看着萧明月，声音沙哑。
“明月小师妹，你……还是这般性子。”
萧明月娇躯微微一颤，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燃起了两簇冰冷的火焰，死死盯着监正。
“当年，若不是你背叛，我父亲又岂会身陨道消！”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带着无尽的怨与恨。
天坛之上的空气，仿佛都因此而凝固。
监正沉默了。
他没有辩解，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那股刺骨的恨意将自己包裹。
良久，他才缓缓睁开双眼，那双浑浊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悲哀。
“师父的死，我确有责任。”
“但背叛二字，师兄……愧不敢当。”
他转过头，目光扫过林平安，扫过状若疯虎的玄一道，最后落在那空荡荡的祭台之上。
“万年前，此界与上界并没有通道，后来也是突然产生的一道空间裂缝，即便上界把空间裂缝扩张成通道，也并非如今这般稳固。”
“那时，仙凡阻隔，两界无法往来。”
“是你们这些上界仙宗，为了一己私欲，想要夺取此方世界核心龙脉，强行以大神通破开界壁，引得上界浊气倒灌，使得此方世界天道受损，导致龙脉隐没。”
监正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