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审讯室内的女人。
水晶晶——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诈骗集团二把手，此刻狼狈不堪：昂贵的真丝旗袍上沾满污渍，精心打理的卷发蓬乱如草，手腕上的铐链随着她不安的动作叮当作响，一双痴呆的眼里充满了绝望。
狡兔三窟，狡猾的苏丹逃走了。
他的行踪飘忽不定，居无定所，常年在东南亚各个国家之间流窜，很难抓到他的尾巴。
更焦心的是林小妍关押在何处？还是个迷。
水晶晶是离苏丹最近的女人，最知道他底细的情人，想要抓住苏丹，也许只能通过她，才能捕捉到苏丹的痕迹。
\"咔哒\"一声，刘强生推门而入。
他随手将一叠厚厚的档案扔在桌上，在水晶晶对面坐下。
“我是东南亚反电信诈骗专案组的负责人，你可以叫我刘警官。”
刘强生解开西装扣子缓缓落座，声音像淬了冰。
女人低着头，凌乱的卷发垂在脸侧，宛如一具没有生气的玩偶，没有任何反应。
\"水晶晶，32岁，华裔，或者该叫你彭秀萍……\"
刘强生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他翻开档案，露出一张张触目惊心的受害者照片，扔在她面前：
跳楼身亡的大学生，倾家荡产的老人，许多被折磨致死的\"猪仔\"……
最上面那几张，赫然是她下令晓东，活埋的中国警方卧底，王强，唐艺，以及老k夫妇，被监控拍下的画面。
“水晶晶，你涉嫌组织跨境电信诈骗、故意杀人、洗钱等十七项罪名。这些，都够枪毙你十次了。\"
刘强生俯身向前，阴影笼罩着审讯椅。
\"知道现在外面怎么称呼你吗？"蛇蝎美人"？"诈骗女王"？
水晶晶抬起头望着刘警官，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又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
\"刘警官，我知道我犯的是死罪，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在棉北见多了人死，子弹从后脑勺穿过去的时候，血会像喷泉一样我家人在棉甸死光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我无所谓了！\"
刘强生站起身，阴影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