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
自己恨吗？
恨！
但这件事真的全怪她吗？
也不尽然。
这么多年过去了，无崖子也是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所以，他不知道应该怎样与巫行云、李秋水相见。
苏牧看着无崖子脸上复杂的表情，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
他笑了笑，开口安慰道：“师傅，我虽然不知道你和师伯、师叔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很懊恼。”
“其实在我看来，不论当年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师傅你也说你大限将至。”
“难道你还看不透，人生在世，除了生死二字，再无大事这句话吗？”
苏牧的声音不大，却如晨钟暮鼓在无崖子心中敲响。
是啊。
自己本来也就只剩几个月的活头了。
到这时候，难道还放不下过往的种种吗？
因为自己，师姐和秋水从同门姐妹变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
这是自己造的孽，自己得管啊！
想到这里，无崖子点点头。
“徒儿，你说得很对。”
“去吧，不管你有什么想做的，都大胆去做吧。”
“为师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毕竟这也是唯一我能帮你做的了。”
“至于我们三人之间的债……”
他说着，露出一个洒脱的笑容。
“我会给她们二人一个交代。”
听到无崖子这么说，苏牧满意地点点头。
他很清楚，其实对于巫行云和李秋水来说，曾经的仇恨早就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意气之争。
只要有人能让她们出了这口气，那她们就有放下的可能。
正如原着中，两人最后发现，无崖子真正喜欢的是李秋水的妹妹，然后携手笑而赴死一样。
现在无崖子既然愿意当这个让两人出气的角色，那自己的计划就行得通了。
到时候等自己整合完灵鹫宫，带着逍遥三老横扫江湖。
还怕别人不公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