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狴犴幼崽真的打算攻击的话,苏牧话还没出口,只怕苏彤就已经凉了。
所以苏彤到现在还是全须全尾的,证明狴犴幼崽并没有攻击的意图。
可是,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狴犴幼崽从苏彤身上,嗅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血脉气味?
苏牧还没想通,就有另一个麻烦事来了——
苏彤哭了。
她抱着狴犴幼崽,满脸委屈地看着苏牧。
两行清泪从脸颊两旁滚落。
“哥哥…你,你凶我……”
“不就是,不就是报一下你的猫吗?”
“你居然辣么大声,辣么大声地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