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胡乱猜想,毕竟那是殷启请进宫的,怎么可能做逾矩之事?
可是如今殷启逝世,后宫只有沈宝珠一人,谢安再留在宫中的确不大合适了,难免旁人不会揣测这是太后养的男宠。
“朕对谢卿的琴技听说已久,不若为朕扶上一曲。”
殷鸣渊一开口,身边的近侍林涟命人取琴,不容谢安有拒绝的余地。
“是——”
很快,一张古琴送来了。
谢安接过琴,跪坐在宫人摆好的蒲团上,轻轻拨动琴弦,悦耳的琴声在温暖如春的室内袅袅飘荡。
自那天以后,殷鸣渊每次来未央宫,都有谢安在一旁奏曲。
谢安清楚知道,这是陛下羞辱他的一种手段,将自己比作乐师。
沈宝珠呢,或许知道,或许不知,总之并不甚在意。
她喜欢谢安,就像是一件瓷器,只要未伤到精美的瓷器,她便不会动怒。
况且,自殷鸣渊搅和之后,晚间的谢安在榻上更热情乖巧了,惹的她更喜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