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骨头都给扬了。”
飞鼠连忙道歉,“标哥,对不起,是我说话不经过脑子,您这样的床上战神,肾怎么可能会有问题?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于我。”
“算你小子识趣,有些话可不能口无遮拦,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吗?”
听到飞鼠道歉,生气的标哥才稍稍平复心情。
毕竟一个男人最忌讳被别人说肾虚不行。
“标哥教训的是,你这样的真男人永远是我学习的榜样,我以后一定会注意措辞。”
飞鼠嘴上拍着标哥的马屁,心里却是对他破口大骂:死阳痿肾虚男,差不多天天玩女人,要是没有印度神油,估计早就只能望女兴叹了,还真男人个蛋。要不是老子仰仗你混饭吃,老子早就不伺候了。
尽管对标哥诸多不满,但飞鼠嘴上不敢表现出半点不敬,问道:“标哥,那我们在哪里动手?”
“我早就算好了,他们每天回去,都会经过一段比较偏僻的路段,我们在那里把他们截停,到时她就只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哈哈哈”
标哥对自己的计划非常得意和自信。
长毛提出疑问:“可是老大,那小娘们可是有人保护的,我们真能那么顺利吗?”
标哥把头一撇,把嘴一歪,满眼都是对陈少川的不屑,“就那细狗你都怕?真是不长吊的孬种。不夸张的说,别说只有他一个,就算再多几个,老子一个人就能收拾了。”
“如果只是那个正牌男友那样的货色,我也可以随手收拾几个,我就担心那小子是像姓朗的那样的狠角色。”
长毛不无担忧地说道。
朗云卿给他造成了太大的心理阴影。
“放心吧,像姓朗的那样的疯子,一万个人里都找不出一个,今天绝对会是我们的幸运日,你们就等着鸡儿爽吧。”
标哥丝毫不把陈少川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抓到李婉怡之后的淫邪臆想。
“嘿嘿嘿,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还等啥?老实说,我对那小娘们也欢喜得紧,标哥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没问题,为了鸡儿的幸福,我们干他就完了。”
长毛此时也同样沉浸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中。
飞鼠这时指着前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