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了?”
飞鼠也劝道:“可是标哥,只要那小妞身边有那两个混蛋,我们就根本没有机会啊。那小娘们是好,但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剩她一个母的,我们大可以把心思和注意力放到别的妹子身上。”
长毛马上附和,“是啊,只要都是年轻妹子,晚上关了灯基本都大差不差,老大,咱真没必要死磕这个小妞。”
“所以说你们俩就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啃番薯和吃鲍鱼同样能填饱肚子,但口感和味道能一样吗?算了,跟你们两个猪头说不清楚。要是在我们刚看到那小妞时,你们让我放弃我还会考虑,可之后我们吃了多少那姓朗的混蛋的苦,你们现在说放弃,心里能甘心吗?”
标哥极不甘心地反问长毛和飞鼠。
“甘心肯定是不甘心的,只是我们现在整不过他们,不甘心又能怎样?”
飞鼠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标哥眼中透露着凶残的眼光,“哼,他们不是觉得自己很能打吗?以为我们就是任他们宰割而无还手之力的水鱼是吧?他们真当我标哥能混到今日这个地位是吃干饭的,老子还有杀手锏没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