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然后点了点头。
“我听你的,不过……你要是想教训姓杨的,还是得喊我!别人的忙我可以不帮,你的忙我必须帮!哪怕真的给我抓去劳改了,我也认了!”
秦守业冲田丰笑了笑。
“你拿我当兄弟,我哪呢害你!放心吧……我要是收拾姓杨的,肯定明着来!”
“老三,我今儿还听说,食堂的库管员被抓了?偷厂里的东西去卖,家里的贼赃就有三万多块钱?一百多根金条。”
秦守业撇撇嘴,心里吐槽了一句。
要是这么传下去,宋德贵家里该有金山银山了。
“没那么多,贼赃有五千多……”
秦守业把宋德贵的事情说了一下,田丰就骂了娘。
“王八羔子,胆子是真够大的!”
“他还打媳妇,真不是人……”
“田哥,天底下的男人,不是都跟你似的,疼媳妇!”
“不疼也不能打啊……打女人算啥本事?”
“他媳妇要是犯了啥错,在外面有相好的,背着他偷人了,那是该打!啥错没有,凭啥动手……”
“老三,你说他真能被枪毙啊?”
“我又不是法官,我去哪知道去?等等吧,过不了几天就应该有准信了!到时候我跟你说!”
“他媳妇也行,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工作户口都有了,跟宋德贵还没孩子,离了婚嫁人也容易。”
秦守业跟田丰又聊了一会,田丰就起身离开了。
(老大,我能去他家睡觉不?)
“你那听力,在我屋里也能听到他屋里的动静,你去他屋里,还想看现场版啊?”
(不是,是他家桌子底下凉飕飕的,睡着舒服。)
“啥凉飕飕的?”
(他家桌子下面的地砖凉飕飕的,上次我在他家桌子下面睡了一会,感觉可舒服了。)
秦守业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他叫赛虎从桌子底下出来的时候,赛虎还一脸不乐意呢。
“赛虎,是就那一块地砖凉飕飕的?还是他屋里都凉飕飕的?”
(就桌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