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应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谢绝尘满上，“师尊，弟子敬您一杯。”
谢绝尘一饮而下，莫修染也学着他师尊的样子喝酒。
没想到，却被自己酿的烈酒狠狠呛了一口，谢绝尘笑道：“酒酿地不错，酒量却是不行。”
莫修染顺了好久才将气顺平，“弟子多喝几次，应该就能把酒量练上去。”
谢绝尘笑着摇了摇头，便又仰头豪饮，白皙瘦长的脖颈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脆弱性感。
莫修染不自觉将心中的话念出：“师尊真好看。”
“你说什么？”
意识到自己竟然不自觉将心里话念了出来，莫修染脸色瞬间变红，局促道：“没什么，我说师尊真厉害，喝那么多酒都不会醉。”
闻言，谢绝尘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复又迅速隐去，笑眯眯地举起酒杯对月饮酒道：“这有什么厉害的”。
手上不知道何时突然多出来两片翠绿的竹叶，谢绝尘将两片叶子叠起，薄唇贴上便缓缓地吹了起来。
清脆悠扬的声音响起，闭目聆听，仿若置身于高山流水之间，脱离尘世繁杂之外，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莫修染注视着沉浸在吹奏中的谢绝尘，双目微闭，眉眼间宁静美好。
微风吹过，耳边的碎发扬起，月光洒在白皙如瓷，淡漠无痕的脸上，细长的睫毛投下斑斑点点的阴影，画面静谧美好，又带了淡淡的忧伤。
不知过多久，一曲尚未结束，谢绝尘便随意地扔掉了那两片竹叶。
“师尊，您刚才吹奏的曲子叫什么？”
谢绝尘：“随便吹的罢了。”
莫修染笑道：“师尊真厉害，随便吹吹都那么好听。”
谢绝尘：“你可会？”
莫修染脸色一红，道：“会一点点。”
闻言，谢绝尘将两片竹叶递给莫修染，道：“吹来听听。”
莫修染也没扭捏，双手接过，调整了两片竹叶的位置，便吹着起来。
与谢绝尘悠扬广阔却无波无澜的音调相比，莫修染的便显得调皮活跃地多。彷佛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驰骋天下，追逐着自己的雄心壮志。
一曲完毕，莫修染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