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大家做一个患者基本情况的登记,以方便实验进行中,对其身体情况进行分析和有效的治疗,请大家配合一下。”
大家一听说这个瘦小的女人是一号实验员,纷纷停止哭泣,围到了苏清浅的身前。
一位白人妇女蹲到苏清浅面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苏清浅,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几期?”
苏清浅不扭捏,回答:“四期。”
“哦,天啊!”白人妇女捂着脸痛苦起来,“我的女儿也是四期,我们已经被四家医院判了死刑,最后一家医院甚至推荐我给女儿安乐……我不想,我真的要绝望了。”
女人半俯下身子捂着脸哭泣着,哭了两声,又试探着问苏清浅,“那你现在,已经治疗了吗?还吐血吗?”
苏清浅还是礼貌的回应,“个人身体情况不同,用药后体现出的症状也不同,我目前的状况良好,其他的不太方便透露。”
白人女人知道这个,她在来这里之前,医院的医生已经跟她们将这里的情况,好的坏的都讲清楚了。
能来这里的,都是半只脚已经在死神的门里,到这里也只是拼一丝希望。
苏清浅将记录本放在膝盖上,温柔的声音多少还是给女人一些安抚。
“你女儿之前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确诊的?在此之前有什么症状吗?”
白人女人一边抽泣着,一边将自己女儿的情况一一说了一遍。
苏清浅记录也很详细,像聊家常一样,就将患者之前的作息,饮食,身体状况,什么时候发病,什么时候确诊,确诊后用了什么药,在哪里治疗,尽数问了清楚。
而且通过这种方式的倾诉,家属们不安的情绪也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谢谢大家的配合,接下来的治疗会很煎熬,也请大家照顾好自己。”说完,苏清浅就操控轮椅朝着实验员监护区去了。
只是在监护区门口,就看到了正抱着手臂微笑看着自己的沙墨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