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他用蛊或术,他的双眼仍旧被蒙住,只是拿出了堵住嘴的布条。
晏玄奕问他:“你可是祭长老?”
老头一听这话挺起胸脯,恶狠狠地威胁:“既然知道,那就我动动手指,让你从这京中消失!还不速速将,我放了!”
一口奇怪的口音,显然不是玳国人。
德武帝的眉头拧得更深,唇边抑制不住地咳嗽。
祭长老听到旁边还有人,缩了缩脖子,打算吓退对方:“你抓我,我塔金亦会来找你算账!小心你的头,肩膀上的那个,塔金会让它移位!你可知我塔金是谁?”
“哦?你塔金是谁?”德武帝竟是开了口。
“你就是头头?我塔金是未来皇帝,你得罪我?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祭长老说话越发得放肆。
他在昨晚被闻筝抓到时,就中了术。
此刻只要问什么,激一激他,立刻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交代了。
这样才显得更加真实。
德武帝听“未来皇帝”四个字,当即一拍桌案,那滚烫的茶水瞬间倾倒淌了他半身,他却毫无所觉。
曹公公手忙脚乱地为皇帝擦拭,一边哄着:“陛下,您身子骨要紧,切莫因他的话动怒,伤了自己的身子。”
德武帝认为自己还在如日中天之时,哪里肯认未来皇帝四个字?
三皇子觊觎他的位置不是一天两天。
别说老三,就是其他人,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着皇位?
晏玄奕见火候差不多,看看德武帝青红白三色变换的脸,命人又封了祭长老的嘴。
德武帝还不能被他气死,这中的毒好似比以前严重了许多。
莫非近些日子,那幕后之人被德武帝激怒,下狠手增加毒药的剂量了?
晏玄奕微微皱眉,他还需要稳妥地探一探。
据他所知,最近频繁入宫的只有恒暘长公主。
有时白日里来,多数时候会在宫里过夜,说是在宫里抄写佛经为太后祈福。
可,她确实日日与德武帝时常在一处,只有她嫌疑最大。
他见德武帝稍稍平复了心绪,转了话题:“陛下,食奉本应为君为民。三皇子、齐家与温家狼狈为奸,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