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钱货两讫。
如果贪心要别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
霍成简早上又是被憋醒的。
他醒来之后郁闷了很久,虽然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最近出现的次数也未免过于频繁了。
他合理怀疑宋胭在他的饮食里动过手脚,不然怎么会这样。
他的小霍虽然很正常,但也不至于像吃了春药似的,连着几天都这样。
霍成简又在卫生间里多待了半小时。
今天宋胭休息,她起床后自己去了趟附近的超市,买了些东西回来。
她回来时刚好看到霍成简下楼。
宋胭正把厚厚的羽绒服脱下来,里面只穿着一件燕麦色高领羊绒衫,那枚用项链串起来的戒指还在她的颈间挂着。
两人视线相接,宋胭朝他微笑,打了声招呼:“早。”
霍成简的目光暗沉,面色冷淡,他随意点了头,算是回应了她,继而又转身向楼上走去。
宋胭看着他的背影,她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霍成简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她好像没惹他啊。
……
主卧,卫生间。
霍成简握拳捶了下洗手台面。
真的是郁闷。
他低头看了眼,某个地方又是明显的鼓鼓囊囊,正在立正打招呼。
明明是处理好了才出房间的,现在又来?
而且仅仅只是看了眼宋胭,就有这个反应,这是不是也过分了些?
就这点出息。
还是说这个宋胭真有这么大的能耐,给他下了什么药,药剂刚刚好,只做春梦不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