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往客栈询问,客栈老板却说琅昼出去了。
秋分这一听就明白琅昼独自去找昭阳,赶忙前往公主府去打听,却又听见她家主子早就被昭阳丢出来,至今下落不明。
秋分心里发慌,只能不断喊着昭宁的名讳。
几乎将公主府周围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也看不到昭宁。
长时间的寻找不到,秋分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原地打转:“公主……”
“是秋分吗?”
秋分猛然转头,眼尾还挂着泪。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眼熟,却也顾不得其他,胡乱的将眼尾的泪水擦拭干净,勉强挤出笑:“你是……”
“我是青诃。”青诃低声说:“昭宁公主现在在祁王那,请随我来。”
秋分惊讶,谨慎的没再做声,跟着青诃的身后离开。
谢挽宁转醒,发现自己竟在一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的伤口开始泛起痒,弄的她极其不适难受,却又嗅到身上的药香味,勉强安抚了她焦躁的情绪。
“昭宁。”
脖子上还有一道伤疤杵在那,谢挽宁想要转头,却似是扯到那上面的痛经,疼的她倒吸口凉气,只能小心转去,低声喊了声:“祁王。”
“别说话了,攒点力气。”萧南珏站在床榻边,垂着眼让谢挽宁有些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但还是轻声说了句谢谢:“您又救了我一命。”
男人忽的握紧拳头,声音开始发哑:“……蠢货!”
谢挽宁咧开嘴轻笑:“蠢吗?还好吧,”她叹气道:“就是不知秋分在哪,她一人在外,周府没有我在,她是待不得的……”
“本王遣人去将她接过来了。”萧南珏回说。
她眼睛一亮:“真的?!”又因为太激动,胸腔鼓胀起太多的气,直呛喉管,谢挽宁几乎快将悬悬一挂的命给咳散了。
萧南珏心一紧,连忙起身给她顺背,忍不住低声谴责:“这般捉急作甚!”
“雪晴为我身亡,好不容易又遇到一个合拍的,自然怕是又赴前者结局,不得看紧一点。”谢挽宁虚弱笑着冲萧南珏摆手。
她挑眼冲屋外看去,萧南珏看穿她的意图,沉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