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下曹家长子。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么!”
曹知谦嚯的站起身,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竟不知你还有如此一面,不过是拌嘴两句,你竟能提出和离?女子的三从四德在你身上荡然无存,你这一身反骨,又如何做得了一家之母?”
她满不在意的嘲笑“不过是一家之母不做又能怎样?你也不必处处挑我的不是,我说了你若看不惯我,大可以和离”。
曹知谦惊得目瞪口呆,在他面前一向温柔恭顺的芷兰,为何近来屡屡与他斗气,说话时竟丝毫不顾及夫妻情分。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眼前人了。
曹知谦此刻只觉心烦意乱,如坐针毡,一甩衣袖,像一阵风似的出了屋子,噔噔噔地下楼去了二楼。
芷兰只觉眼眶发酸,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难受得紧,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与曹知谦相处了。如果她能舍弃自己的骄傲与自尊该多好,那样也许她与他之间就不会再有争吵了吧。
她会包容他,可不意味着要放弃自己的喜怒哀乐去迁就他。一切都要以他的想法为马首是瞻,所言所行甚至如何与人交往都要唯他是从。
现代人哪一个不是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她这样的性格已经保持了几十年,如今让她做一个没有感觉的瓷娃娃,这简直比登天还难!或许和离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起码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再也没有人整日逼迫着,让她做这做那了。
之后的几日曹知谦都没有回来,她还从在赵破奴嘴里知晓,曹知谦进宫后被陛下看重留在身边做郎官了。
按着未央宫的制度,郎官负责宫内巡逻治安,分为未央宫郎官,无极宫郎官,长乐宫郎官。
曹知谦如今属于未央宫郎官,时时侍奉在天子身边,每五日会有一日归家休沐谒亲,其他时间要留守在未央宫。
芷兰却如释重负,不必每日面对曹知谦心里感觉轻松不少。可她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随时要到爆发的边缘。
这几日只做曹牧谦的饭食轻省不少,曹牧谦有自己的灶房,小是小了点,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问赵破奴“长平侯在军营也有自己的灶房?”
赵破奴摇头“除了冠军侯。”
她不禁暗暗咂舌,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