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循规蹈矩更好些”。但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为什么要说呢?
徐生洲能出成果、能发顶刊,就代表学院目前最核心的利益。他虽不是口衔天宪,一言九鼎,但发表的意见看法,院长张安平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现在是求人办事,何必触他霉头?
衡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说:“徐老师,这次复试你可要多费点心,要是挑个资质平庸的,我怕他熬不过三年!”
京城师大那么多栋楼,哪栋楼没被学生开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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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迎来了开学,沉寂将近一个月的校园又恢复喧闹和生机。
徐生洲的讲稿日渐充实丰盈,包括科学出版社、本校出版集团在内的好几家公司都或明或暗投来橄榄枝,要求在演讲完之后能出版此书。徐生洲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松口,因为演讲之后,论文首先要刊登在《acta ath》上,至于通俗版如何处置,不烦再等等看。
演讲的事儿也被炒得沸沸扬扬。
京城师大与《acta ath》编辑部一方面广撒英雄帖,力邀菲奖、沃奖大佬出席助阵,一方面又要应付那些不请自来的学者,忙得不亦乐乎。连任洪山都被抓了壮丁,整天没有歇脚的时候。徐生洲倒还有机会躲个清净,和衡平一起去参加研究生复试。
说实话,徐生洲对复试还挺好奇的。
跟着衡平走进教室,发现里面已经摆开了阵仗,当面是曲尺形的一长溜桌子,邓国等人已零散地坐在那里;中间放着给考生用的一桌一椅,显得孤单而可怜。墙角上架着2个摄像头,技术人员正在调试。总体来看,就像是公务员面试现场。
见徐生洲进来,除了邓国,熊海文、孔林燕还有研究生院的老师都站起来打招呼:
“徐神好!”
“徐神你出关了?”
“徐老师,你这是百忙之中拨冗参加啊!”
徐生洲笑道:“我以前没机会参加,今天是过来补课的。”
研究生院的老师马上拿出纸笔:“徐老师,这是《保密承诺书》,所有参加人员都要签,麻烦您也签一份。”
徐生洲边签边说道:“感觉有那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