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飞不知为何虎纹羽每次都能精准地找到自己，而他却发现不了对方的任何气息。
果然是和猫一样的属性吗，神出鬼没走路没声！这点倒是配得上他的姓氏读音。。。
见来人走上前，叶林飞直接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刚才又去了演讲厅？”
“对，去了。叶老师看到我了吗？”
“看是看到了，但是我今天的演讲和昨天是一样的内容，你怎么又来听一次。。？”
“因为昨天的演讲我有些地方没听懂，今天就再来听一次呗。”
“真的？”
“骗你我不姓虎！”
叶林飞见对方都冒着改姓的风险了，他轻轻笑了笑，没说什么。
虽然他不是完全相信虎纹羽说的理由。
叶林飞又将目光移回到画上。
见叶林飞盯着画看得出神，虎纹羽也跟着仔细打量起这幅画来，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这幅画有什么值得可以让自己看这么久的地方。
他好奇地开口问道：
“叶老师很喜欢这幅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我只是觉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
“这幅画我在几年前见过一次，但是我明明记得这里是有一个泼洒状的白灰色痕迹的，但是现在没有了。”
叶林飞指了指画里他刚才说的地方。
这个白灰色痕迹的面积非常小，如果不是像叶林飞这样因为职业习惯会在一幅画前观看很久很仔细外，一般人几乎是发现不了的。
虎纹羽的视线随之移动到那处。
他仔细看了看，这里并没有什么泼洒状的白色痕迹，只有很干净的颜色而已：
“会不会是之前画上的污迹，现在只是被清理掉了？”
叶林飞听后又回想了一下：
“那个看起来确实有些像污迹，但是如果真的是污迹的话，几年前那次画展不可能没有发现，一般展前都要做画检的。”
“那就是那次检查人员的失职咯？”
“应该不会，一般像这种百年前的画，就算发现有瑕疵，大多数情况下也不会去特意清理掉的，因为这些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