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雅雪抬手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链，银色的链子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芒。想起之前王江的事，她还有些后怕：“这条手链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这么厉害？”
“就是普通的石头，加了点小手段。”楚北随意地说，仿佛在谈论天气。
“那只要我戴着它，谁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孙雅雪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声音里带着几分雀跃。
“云级以下的修士伤不到你。”楚北说这话时，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手链上，眼神深邃。
孙雅雪轻声感叹：“术法师的世界真是太神奇了。”她的语气突然低落下来，“可惜我没有道骨。”
楚北看了她一眼：“修行界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在世俗界，法律还能约束人性。但修行界，很多人根本不讲规则，就像王江那样。”
“那我更要修炼了！”孙雅雪咬着牙说，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方向盘，“不然永远只能任人宰割。我不想再像今天这样，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楚北看着她的侧脸，看到了那种不甘心的神情。
“能让没有道骨的人生出道骨的灵草很少，灵脉草是其中之一。”楚北缓缓开口，“它生长条件苛刻，很难寻找。我回头画张图给你，也许在世俗界它有别的名字。如果找到了，我可以帮你炼制灵脉丹，让你拥有修炼的资格。”
“嗯！”孙雅雪重重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一定会找到的！”
楚北笑而不语。他知道灵脉草有多罕见，连他都没有把握能找到，更何况是孙雅雪。但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他也不忍心打击她的热情。
夜幕降临，江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楚北坐在孙雅雪的车里，望着窗外不断掠过的霓虹灯光，思绪有些飘远。
“到这里就行。”楚北收回目光，指了指路边，“我今晚还得处理点事儿。”
孙雅雪将车缓缓停在路边，转头看向楚北。月影中，她精致的五官透着几分柔和：“去哪？我送你过去。”
楚北本想拒绝，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打了几下。他看了看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想到在市区施展御风步确实不太方便，便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