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领命离去,无声无息。夏杏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默默退到一旁。
秦望溪眼神透着狠烈,【郑明秉是什么货色?整日流连花街柳巷,连自己父亲的小妾都敢染指。这样的人,也配提及她妹妹的亲事?】
次日清晨,廖宁急匆匆赶来:"郡主,左相夫人已向中宫递了牌子,想必是要为郑明秉求赐婚事。"
秦望溪放下手中茶盏,眸光渐冷:"廖宁,郑明秉在花满楼,你带人去把他的腿打断。"
"这"廖宁一惊。
"就在左相必经之路上。"秦望溪眼中杀意暗涌,"打得越重越好,死了也无妨。"
廖宁看着主子清冷的侧颜,此时她的样子就像变了个人。
"属下遵命。"他躬身退出。
花满楼外,晨雾未散。
几个面生的汉子在楼下徘徊,眼神阴鸷。楼上传来郑明秉放浪形骸的笑声,还有歌姬的曲调。
"少爷,"小厮低声道,"楼下似乎有些不对劲"
郑明秉醉醺醺地摆手:"怕什么?这可是君主脚下,谁敢动本少爷?"
话音未落,
"救命!"
"啊!"
花满楼的后门被人狠狠踹开,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守在后门的打手们顿时紧张起来,手中的棍棒握得更紧了。
寒光闪烁,一队身着劲装的军士鱼贯而入。他们脚步沉稳,杀气腾腾,每个人腰间都配着锋利的长刀。为首的廖宁眼神凌厉如刀,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什么人敢在花满楼撒野!"柳妈妈匆匆从二楼赶来,脚步虽快,却还是不忘扭着腰肢,故作娇媚地说道,"大人可是有什么事要找奴家?"
廖宁目光一扫,柳妈妈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下意识往三楼瞟了一眼,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各位官爷,我这花满楼向来规矩,从不做违法勾当,不知您"
"左相之子郑明秉在何处?"廖宁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
柳妈妈心中一颤,强撑着笑脸道:"这这我可不敢说。能来花满楼的都是贵客,若是得罪了"
"搜!"廖宁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即分头冲向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