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啊，熬煮的粥汤锅底，很适合姑娘们一起吃。”王婷的眼睛亮了起来，“现在的火锅店大多是辣锅，这种清淡的反而少见。”
陈雨摇头，“现在的风气不适合。女子出门用膳本就不多，倒是可以开家甜品店，逛累了可以歇脚。”
“说到这个”王婷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在现代待了几十年，虽然那边也不完全平等，但比这里强多了。连我都觉得处处受限制。”
她叹了口气，“我本想推进春明轩开女学，结果北冯清雨直接否了。”
“为什么？”陈雨不解，“他不是一向支持你吗？”
王婷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摆弄着碗里的筷子。窗外的风吹动梨花，几片白色的花瓣飘进屋内，落在她的肩头。她伸手拂去花瓣，动作轻柔，却带着说不出的落寞。
夜色渐深，院子里的灯笼被风吹得轻轻摇晃。王婷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裳。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说。
陈雨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他只是说了句：“路上小心。”
王婷点点头，转身离去。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陈雨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知道，王婷的处境比她表现出来的要艰难得多。但在这个时代，即便是长公主，也有太多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