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光,这样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异常。
王一川有些感慨,当初岑元子也是因为受不了他那个人渣爹的压榨,这才冒险逃出家门,被一个散修收为弟子,之后又辗转到道宗修习。
难道岑家学盗术的条件就是要得先天性父亲不耐受这种病吗
叹了口气,拎起食盒也进了倾光的屋子。
一夜无话。
倾光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又酸又疼,像是被师父打了一顿一样。
他勉强转头,看见岑之榆坐在桌边尝试把三个核桃叠起来,另一边,王一川靠坐在椅子上,看不出来是醒着还是睡着。
“师父,岑哥……”他张嘴喊人,随后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不就是睡一觉吗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祖宗,你总算是醒了,昏了快七个时辰,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岑之榆看着床上倾光气若游丝的样子,撑开桌子闪到他面前,关切地问道。
王一川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他旁边。
顺手递给他一杯凉茶。
喝了点水,嗓子总算是舒服点的倾光坐起来:“我感觉眼前突然变得特别白,然后有个人一直在我耳边说话,我听不清,只觉得越来越困,醒来就这样了。”
“你放松些,我帮你探查一下。”岑之榆说着,双指搭在倾光手腕上,几缕灵力顺着经脉游走了一圈。
“灵台稳定,经脉完好,丹田无破碎迹象。”吊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回了肚子,岑之榆揉揉倾光的头,“没事就行。”
王一川也点点头,指着桌上的食盒道:“吃点东西吧,回头洗个澡换身衣服,去许氏的书库,许清渊给你准备了礼物。”
感觉这“礼物”不像是好东西,倾光作为人类幼崽的危险感知这么告诉他,但他还是含泪接受了。
岑之榆贱兮兮地笑道:“我和你师父最近闲着也是闲着,之前答应你的事可以兑现了。”
倾光头皮发麻,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岑哥你说笑了,我怎么不记得这件事了。”
但岑之榆并没有继续说什么,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倾光求救般地扯了扯王一川的衣角,希望自家师父能救自己脱离苦海,但是他忘记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