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脸,他弄出两块冰球放在自己腮边:“问她们没用,什么都不说,只会笑着捏我的脸然后让我走远点,别被打了。”
“唉,人噶也系好心。”岑之榆也要了个小点的冰球塞嘴里,说的话也因此变得含糊起来。
身后的方向突然传来脚步声,岑之榆见状立刻把倾光揽到自己怀中,随后蹲下身,远看就是是两个乞丐互相依偎着。
“你听说了吗拾香居里有姑娘因为老恩客不来就不肯接其他客,被秦妈妈吊起来打了。”
“这有啥,这种事哪里没发生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也是,嘿嘿,你今天带了多少钱?要寻哪位姑娘啊”
……
两个人从他们面前走过,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岑之榆松了口气,随后看向若有所思的倾光:“你觉得,那个被什么秦妈妈打的姑娘,会不会就是青佩”
倾光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要不咱们去看看”
反正一家一家问也没什么结果,此时有了个方向总比穷举法好。
就在岑之榆和倾光躲藏的巷子外面,原本靠在墙上抖腿的王一川突然偏过头,面向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
浓烈的酒气都无法掩盖他身上的恶臭,那是心魇。
但不能掐准对方是和心魇生活久了还是本人就是心魇,王一川只得缀在那人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男人喝懵了,路也走不稳,东倒西歪地撞到不少路人,甚至还撞进一位姑娘怀里,大喇喇地吃着豆腐,很快他就被闻声赶来的小厮赶走。
“不就是…出来卖的!还不让…摸了!”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在更多小厮来之前挤进人群里消失不见。
不过这难不倒已经开了索敌的王一川,他轻巧地避开行人,很多人看他这副打扮也不敢挡路,于是没过一会他就重新追上了那个男人。
只不过这一次对方状态不太好。
王一川闻着血腥味走进一个巷子,听见无数暗器扎入身体的声音。
随后那个男人呜咽一声,就这么没了气息。
人已经死了,而且凶手还在场给尸体倒上化尸水。
既然没他什么事了,王一川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