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礼金有两种表达方式。要么像赛豹那样直接给钱,要么就拿些家里的食材或值钱物件来替代。无论哪种方式,都代表着村民们的祝福和情谊。
正当孙氏忙着招待客人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人影悄悄地混在人群中溜了进来,正是樊氏一家人。
他们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三三两两分散开来,各自找了位置坐下。樊氏挑了个靠近厨房的位置,时不时往里张望,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孙姐,你快看那边。”旁边大婶火眼金睛,连忙扯了扯孙氏的衣袖,压低声音说道。
孙氏循声望去,看到沈家人的身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的眉头紧皱,顿时大怒,将手里的东西往村妇怀里一塞,大步流星朝樊氏走去。
这时的沈桃桃刚放完鞭炮,手里提着装满菜肴的食盒。她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
她又顺手拿了些斧头等工具,推开隔壁院门,去找谢彦玉。今天村里人都忙着吃酒,没人会注意她的去向。再说她手里拿着这么多东西,看起来就是去放杂物的,倒也不用太过避讳。
一推开院门,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外。院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谢彦玉坐在屋檐下的石凳上,身上的衣服略显单薄。看到她来,他眼中泛起温柔的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沈桃桃把杂物放在一旁,将食盒里的菜一样样摆在石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在这个偏僻的小院里显得格外温馨。
“吃饭吧。”她递过筷子,嘴角带着浅笑,眼中满是关切。
谢彦玉注意到她额头的汗珠,眉头微皱:“今天累坏了吧?”他的声音里带着心疼。
他下意识地掏出手帕想替她擦汗,却在半途停住,把丝巾塞进她掌心。这个细微的动作里,包含着他的体贴和克制。
沈桃桃大方地接过,擦了擦额头:“是有点累,但是家母她们更操劳,都忙活了一整天。”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些许疲惫。
“那就一起吃点。”谢彦玉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怜惜。
“我得回去帮忙。”沈桃桃将手帕叠好放在桌上,转身就要离开。她的背影有些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