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门吱呀一声开了。陆慧芳扶着门框走了出来，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她的步伐有些不稳，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得很。
“小慧，没事吧？”老妈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去，脸上写满了关切。
“没事的，阿姨。”陆慧芳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但那苍白的脸色出卖了她的状态。
“拉肚子了吗？”老妈试探性地问道，目光在我和陆慧芳之间来回打量。
“没有”陆慧芳轻轻摇头，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那我去给你熬点粥。”老妈朝我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转身去了厨房，脚步轻快得不像话。
我赶紧上前扶着陆慧芳坐下，感受到她微微发抖的身体。该问吗？这个问题在嘴边转了好几圈，却始终说不出口。
陆慧芳低着头，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你是不是”
“嗯，”她轻声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你的孩子。”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在我头上，让我一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可是你不是说”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以前是输卵管堵塞，我也没想过要孩子，就没去治疗。”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晶莹的光芒，“可能现在自己好了吧。”
“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握住她微凉的手。
“在中欧旅游的时候有了征兆，去仁心医院一查，就确定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本来想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的。”
我握着她的手，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这确实是件喜事，可我却高兴不起来。脑海中不断闪现着现实的差距：陆慧芳家境显赫，她父亲更是富豪榜前三的大佬。而我呢？一个带着孩子的离异男人，拿什么去配得上她？
“你好像不太开心？”陆慧芳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样，眉头微微蹙起。
“没有”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忐忑。
“你是不是怀疑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