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芸咽下最后一口烤饼,诧异地看着丈夫。她还以为韩宇只想要些财物,没想到他居然打起了拜师的主意。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去帮着收拾东西吧,别在这儿傻站着。”她推了推蠢蠢欲动的丈夫,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韩宇眼睛一亮,忙放下碗:“可是咱们的东西还没收拾完”
话没说完,人已经往少阳润那边跑去了。柳芸看着丈夫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这个男人,有时候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四个孩子很快把碗筷洗好,行李也早就收拾妥当。等太阳完全升起时,几家人已准备就绪。马车排成一列,缓缓向前移动。
宁家的马车走在最前,车轮碾过泥土,发出吱呀的响声。随后是沈氏,最后是柳芸和韩顺两家。五辆马车,三十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前行进,让沿路的流民不敢轻易靠近。
韩宇从出发就赖在了少阳润的马车上,美其名曰要伺候先生如厕。他像个跟屁虫似的,寸步不离地跟着少阳润。
“先生最喜欢我伺候了,这些琐事就交给我吧。”他一脸自豪地对其他人说,仿佛已经是少阳润的贴身侍从。
车厢里不时传出韩宇爽朗的笑声,偶尔还能听见少阳润压抑的笑意。
这让宁仙官更加烦躁,他实在想不通,师父为什么会容忍这个市井无赖在身边聒噪。
午休时分,太阳高悬,热浪滚滚。队伍停在一片树荫下休整。
韩宇匆匆准备好家人的饭食,又急不可待地回到少阳润车上。临走前,他神秘兮兮地凑到柳芸耳边:“娘子,你懂不懂大佬为啥被叫做疯批奇男子?”
柳芸皱着眉躲了躲,被丈夫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为什么?”
“因为他喝酒打牌还骂娘!”韩宇贱兮兮地笑道,眼睛眯成一条缝,“这样的先生,不是正合我意吗?”
柳芸看着丈夫兴高采烈的样子,默不作声。
马车继续前行,车轮碾过的痕迹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阳光渐渐西斜,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晕中。
韩宇依旧在少阳润的车上喋喋不休,讲着市井间的趣事。他说起酒馆里的斗殴,说起赌坊里的输赢,说起街头卖艺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