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知道她是故意的折自己,不过到底是放下心了,“屋中只有这一张榻,你让我睡去哪?我总不能去睡偏殿。”
那像什么话?明日传出去他这堂堂一国之君连正殿都睡不得,那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
他睡哪这不是宁兰考虑的问题,她只想自己睡。随手指了指窗下的春榻,认真建议道,“不然睡那?”
看着那翻身就能掉下来的春榻,季宴清不可置信的问一遍,“你让朕睡这种地方?”
“哎呦。”宁兰又开始抱着肚子叫。
他这会也反应过来,宁宁在故意折腾他,在边上坐下,“说吧,你这么闹腾又想干什么?”
宁兰正了正神色,
“看到朝露了吗,就那个沁芳殿回来的婢女。你看到她身上的伤了吗?你的好贤妃折腾的,我要去找她撒气。”
“注意分寸,不可太过分。”
贤妃徇私报复,行事有失偏颇,敲打敲打倒也无妨。
宁兰目的达到,打个哈欠便躺下。感觉到他也在隔壁躺下并未多理他。
毕竟他那金贵的身体,断断不可能睡冷板凳受那种委屈的。
她正想睡觉,突然感觉身上一沉,他覆身上来,吓了宁兰一跳。
她不可置信睁开眼,便对上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宁兰眨眨眼,
“你不是说你没这么禽兽吗?怎么,现在是禽兽不如了?”
宁宁总是不放过每一次能给他添堵的机会,骂他两句她也心里舒坦,昧良心的,忍不住在她嘴角咬了一下,他才开口,
“去问过韩太医了,他说小心些是可以的,我会小心些的。”
‘嘶’宁兰痛的忍不住抽气,摸了摸嘴角,还好没流血,“怎么,你是属狗的吗?”
宁宁一开口,倒是给了他可乘之机,连带口舌一起同她一起纠缠在一起。
‘唔~’
翌日宁兰睡到半中午才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好像不怎么反胃了,饭菜都有味道许多。
难道他昨天他对着肚子那一阵威胁恐吓起效果了?
宁兰不可置信低头看肚子,心道这破孩子八成也是个小没良心的。她吃饱便叫来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