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温苒只能静静地陪她。
林沐辰又喝了个大醉,温苒让女服务生麻烦照看她一下,起身去洗手间。
清吧洗手间灯光昏暗,温苒从洗手间出来,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准确来说不是温苒撞上去,是那人撞过来的。
温苒洗完手转身,一道黑色身影像墙似的堵住她身后的路,她撞到男人胸膛,出于礼貌先说了句“不好意思。”
男人戴一顶黑色鸭舌帽,阴影压了大半张脸,看不清面容,只注意到他右脸有道长长的疤痕,从颧骨位置一直蔓延到嘴角。
感觉有些吓人。
温苒对于这种气场抵触的人一向敬而远之,道完歉就走了。
男人半侧身偏过头,望着温苒的背影,阴森笑出声。
回到座位,朋友端来酒杯:“来来来,庆祝我们昊哥恢复自由!”
易君昊的面容藏匿在鸭舌帽下,接过酒杯喝一口,眯起眼,舌头变态似的舔了舔唇角:“好酒,跟那娘们一个样。”
坐牢三年,男人自然懂男人,立马有人道:“昊哥,现在给你安排?”
易君昊却是往后一躺:“普通货色哪有那娘们带劲。”
众人面面相觑,只有跟易君昊关系最好的朋友猜到,瞬间肃然:“昊子,你不能再干蠢事了,天下女人多得是,没必要搞周聿珩的女人。”
“女人多得是也都不是她。”
“昊子!”
“怕什么,别忘了我现在是精神病。”易君昊见朋友脸色不好,笑了声,“知道了,我就开个玩笑,看你急的。”
“你知道就好,你父亲为了把你弄出来,官途都砸进去了,你千万别作了知道吗。”
易君昊笑笑喝酒,喝完一杯才眯起眼,声音小到只有自己听到:“老子坐牢三年脸毁了,又成了神经病,现在父亲还把官途砸了进去,凭什么他们过那么逍遥?”
酒杯重重砸到地上,四分五裂。
……
温苒第二天眼皮一直跳。
甄谨明放了瓶酸奶在她桌上,看她一直揉眼睛:“没休息好?”
“昨晚陪沐辰,睡晚了。”
“她应该挺难过的。”甄谨明在桌子对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