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一惊。
料到会有这一出也还是会被惊到,周聿桁的气息太过吓人,像下一秒就会抽把刀出来杀人。
她连忙拽住他手臂往下扯:“周聿桁你疯了?放手!”
周聿桁眼底泛起血一般的红,偏头看她:“心疼了?”
温苒气息不稳:“我们的事我们谈,不要伤害其他人。”
周聿桁手上力道不松:“你心疼他。”
他又笑,越笑眼睛越红:“温苒,难道我不是受害者吗,你心疼他不心疼我。”
“是,你是受害者,我是加害者。”温苒掰不开他的手就用指甲抠,抠出一道道红痕,“你放开他,有事冲我来,做错事的人是我,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
周聿桁突然可悲发现,他能对任何人起杀心,却唯独对温苒不行,即使她做到这份上,即使她这么欺负人,他还是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
温苒拽不开真急了,直接张口咬。
周聿桁突然松了手,一把扛起温苒就走。
温苒天旋地转,小腹硌在男人坚硬的肩头。
“温苒!”甄谨明追出来。
周聿桁嗓音像沉底的冰山:“不是让我什么都冲你来就,如你所愿,趁我没想杀了他之前,让他滚,有多远滚多远!”
温苒胃被顶得差点吐出来,赶忙做了个挥手的手势制止甄谨言。
甄谨言担忧还要追,温苒忍着反胃的感觉朝他摇头,让他不要再跟了。
目的已经达到,她不能再连累甄谨明。
她有把握周聿桁不会把她怎么样,但她不敢保证他疯起来会对甄谨明做什么出格的事。
是的,即使周聿桁的怒火从每根头发丝里烧出来,她也笃定周聿桁不会伤害她。
温苒被扛进电梯,她抓着男人后脑勺的头发挣扎要下来。
“周聿桁,你先放我下来!”
周聿桁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再乱动我回去杀了那姓甄的。”
电梯门恰好这时候打开,有人看见这一幕,八卦又新奇。
温苒所有挣扎脸面被这一巴掌打得烟消云散,她只能一手抓住男人背后的衣服,一手捂住脸。
不停自我催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