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一顿饭吃得像完成任务。
周聿桁怎么看怎么不爽:“你就不能跟我聊聊天?”
温苒:“那是另外的价钱。”
周聿桁气笑:“行,你开个价,多少钱才能让你好好跟我说话。”
“把离婚协议签了,你想听什么漂亮话都说给你听。”
周聿桁说:“那你还是当哑巴吧。”
温哑巴吃完饭就要走,撤离速度不亚于冲刺下班的牛马,周大公子心里不爽快,故意找茬:“你这选的什么餐厅,味道这么难吃。”
评价完餐厅又评价她:“你这穿的什么衣服,这么短,腰都露出来了。”
温苒翻个白眼,不跟这种没审美的人争论,听他说到腰,拿包的时候随口搭了句:“靳穆今天问我腰上是不是有胎记。”
周聿桁身形一僵。
下一秒,拉住温苒的手:“没吃饱,陪我换个地方吃。”
温苒莫名其妙:“你猪精上身?”
周聿珩拉她的手拉得有些紧,好像一撒手怕她跑了似的:“想让阿诚保护蓁蓁就好好陪我吃饭,我吃饱了才算。”
温苒“忍辱负重”陪他去了另一家餐厅。
她也没想到,吃个饭都能开两场。
周聿珩选的餐厅不知道是什么主题,进去黑不隆冬的,像进了秘境一样,服务生轻声细语讲解每一道菜的用料,烹饪方式,以及如何食用能达到最美味效果。
温苒本来就吃饱了,听得发饭晕。
“你能不能吃快点。”温苒不耐烦看眼腕表,“一顿饭吃一个小时了,到底还有几道菜没上。”
周聿珩慢条斯理尝着鱼子酱,慢到一颗颗数着吃那种:“急什么,美食是要静下心来品尝的。”
温苒静不了一点,要不是想到蓁蓁,她要把碟子招呼到他脸上去了。
周聿珩数完鱼子酱,优雅地擦了擦嘴,状似随意地问:“你有没有跟靳穆说你腰上有胎记。”
温苒奇怪怎么突然都关心起她的胎记,她看眼周聿珩,又觉得自己想多,周聿珩的表情太过云淡风轻,好像就是吃饱了撑的随口问的一句。
“没有,我干嘛要跟他说这些。”
周聿桁很轻地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