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的钱可不是9月要啊,我看了一下新的两个铺面,都在中小学附近,是想赶着学生开学季吧,要是钱9月打过去,我自然按照9月的利率算,但真9月打过去,耽误了两个铺面的开业就不太好了呀,赶不上开学季我都替弟妹可惜。”高长恒的声音带了一点尾调,丝毫听不出是分毫不让的商业谈判,反而像是在调情。
二人现在心里都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杨晓本来听着贺敬之对高长恒“十句话九句半都是假的”不太在意,再加上这人私生活上的风评不怎么样,杨晓下意识地把此人和脑海中无数酒囊饭袋的二代们联系在了一起,以至于一开始更多的是强调公事公办,没想到人家脑子清醒着呢,一口一个弟妹地叫着也照赚不误。
至于高长恒就更是了,杨晓来之前他的印象只有周岁宴的时候,那个抱着孩子站在贺敬之身边温柔而沉默的女人,长得倒是还行,可惜是个没嘴的,估计性格也内向,能把生意做到现在这样只能说是走了大运了。
外加上贺敬之再三强调他太太杨晓温柔体贴不会吵架像只小猫似的,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对商业方面更是不怎么懂,少把商场上那一套拿出来给她挖坑。
这个笑着跟他谈现在的货币政策和经济形势,一会儿称兄道弟讲义气,一会儿抹着眼泪装可怜,不择手段就为了跟他杀那零点几的利率的嘴笨小猫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