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
这么看来,还是先完善一下公司的管理制度,定期抽查巡检,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才最重要。
杨晓坐在车的后座,思绪复杂,这两天估计要加个会了。
贺敬之敲了一会儿门,无人应答,他愣了一下,从旁边的消防栓里面拿出备用钥匙,开了门,一片漆黑。
他有点呆愣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好像还是第一次敲响这扇门的嘶吼,没有人等他。
是啊,鸣鸣去湖州了还没回来,杨晓
杨晓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贺敬之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难得有了种空巢老人的感觉。
贺敬之想了想,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让一个六岁的小孩自己坐飞机去见母亲的前夫,他要是还不能劝阻和生气,那才奇怪了,也许说话的方式有点问题,但是他不觉得他的观点有问题。
贺敬之发现他其实不是很习惯这个地方。
楼下的传来阵阵给孩子辅导作业发疯的家长骂人的声音,撕心裂肺地吼着“12+8等于几?你说12+8等于几?!”
声音太大了,大概吵到了谁家的狗,那狗一直叫个不停惹人烦躁,让人看书都看不进去。
为什么他之前居然觉得这边儿也挺好的呢?
电话忽然响了,贺敬之看了看备注,是高长恒。
“喂,在哪儿呢?”
“花园小区这边儿。”
“哦,跟杨晓说一声,出来陪陪我呗。”
贺敬之:“你要实在闲的无聊可以去伦敦那边找庄笑寒分担压力,他要忙疯了。”
“我也快要忙疯了,好吗?我本来订的明天早上的飞机飞新加坡,现在也去不了了,估计还得让你代替我去。”
贺敬之沉默了:“你又和梁良吵架了?”
高长恒没否认。
“很严重?”
“你自己出来看看不就行了?你有没有什么隐蔽点儿的饭店?”
贺敬之在京海一中外面那家蜀味食堂看见一只眼睛上贴着纱布的高长恒时,你的笑点和道德在打架。
“把你的笑憋回去。”高长恒穿着一身商务西装,外面裹着黑色的羊绒大衣,丝毫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