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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的伤,明显更重,断胳膊、断腿的,先处理好,剩下的时间,可都是他的了。
到时候,不管是谁来要时间,那都是没有的。
他可以尽情的卖惨。
毓芳简单给萧振东处理了一下外伤,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陈少杰蹲到了萧振东面前,“不是,兄弟,你是不是有点太猛了啊?”
他试探道:“以前,干啥的?”
“以前?”
萧振东一本正经的,“做会计的。”
陈少杰:“???”
他看着萧振东,满脸不相信,“得了,不愿意说就算了,你干啥糊弄我。”
萧振东乐了,“我糊弄你干啥?真的,以前真是会计,还是钢铁厂的会计呢。”
“那你咋下乡了?”
钢铁厂的福利,那真是好的让人流口水。
会计还是坐办公室的。
这样的工作给他,打死他都不下乡。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萧振东将话题一语带过,拍了一下陈少杰的肩膀,“话说,那造孽的野猪,找到了吗?”
“我也不知道,”陈少杰挠挠头,看了一眼萧振东,见他没有继续那个话题的意思,干脆顺着他的话茬,将此事揭过。
转而试探道:“要不,我替你问问去?”
“成啊。”
没等陈少杰跑到毓庆的面前打听细节,那头就传来一声悲怆的哭嚎,“呜呜呜,是我小叔的衣裳!
这、这补丁,还是我奶给打上去的!”
男人手里扯着血淋淋的布料,跌坐在野猪的旁边,哭的撕心裂肺。
萧振东见此,难免也有些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