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问题就会习惯性的找曾意。
曾意也不懂白也什么操作。
两人面面相觑。
“怎么?”
“莫非你想和我干一杯?抱歉啦,我还是孩子,妈妈说小孩子不能喝酒的。”
白也转身坐到钢琴前面,托着下巴看着凌花。
懂了。
这是在等我喝酒呢。
凌花也不傻,都这阵势能忍?
她一个马背上的女汉子还能让一个小屁孩给看扁了?
绝对不行。
拧开瓶盖,咕噜咕噜的猛灌一大口。
“啊……爽……”
凌花大喝一声,霸气外露。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要求,唱歌前先喝酒的,管它三七四十九,喝了再说。
“一瓶二锅头,呛得眼泪流……”
白也笑吟吟的看着凌花喝酒,一边打着拍着唱起了小曲。
“咦??……”
这歌蛮好听的。
曾意竖起耳朵听白也唱歌。
越听越心惊。
什么神仙作曲人啊!
创作无极限的吗?
看见凌花喝酒呛出眼泪,歌曲几乎是脱口而出,耸人听闻!!!
他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根大腿必须死死的抱牢啊!
我要好好表现,拼尽全力去唱,一定要让白也老师满意。
两分钟。
一瓶二锅头见底。
凌花脸都没红一下。
她打了个酒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也的背包,她闻到里面还有酒。
“我能再来一点点吗?”
“随便喝,敞开了喝。”
白也又递给她一瓶。
“白也老师豪气,我凌花最喜欢豪爽的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酒气上头的凌花重重的拍着白也的肩膀,看得曾意眼皮子直跳。
等凌花喝完第二瓶,开始来回不停的说轱辘话的时候,白也知道,火候到了。
“我唱一句,你唱一句。”
他打钢琴,按下黑白键:“我在仰望,月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