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弱。
“北部小战不歇？”蒋心怡听到的是这个。
难道这就是皇帝铲除将军府的缘由？
这些年有意无意的，蒋心怡会自动屏蔽关于这些方面的信息。
“北部养兵三十万，边境千里，外以游牧民族为主，春暖花开的时节，青草丰盛，他们牛马羊群有吃的，牧民的生活有保障。”
“一旦青草枯黄，牧民只能迁徙，他们不产粮食，就会出现生活物资短缺，部分牧民就会骚扰我边境百姓，甚至于杀人掠物，无恶不作。”想到死在边境的百姓，沈抑桓的眼底有痛惜，也有对边牧民族的仇恨。
渐渐的，少数的牧民凝聚一起，形成小股力量。
他们本就是骑在马背上长大的民族，游牧过程中又常和野兽对抗，战斗力自然不弱。
边境的百姓怎会是对手。
尤其是他们擅长突袭，边境百姓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但是草原何其宽广，部队防御和回击都是极大问题。
后来，部队用士兵伪装成百姓，诱奸过几次。
虽然取得了一定的胜利，但是迎来的是更猛烈的反扑。
“一直如此吗？”蒋心怡更好奇的是这个。
这事情是在徐家军手里就如此，没有得到有效遏制还是他们来了之后才如此？
“不瞒姑娘，徐家军驻守的时候，百姓遇袭时有发生，但是因为波及面不大，徐将军主张让百姓迁徙群居，抱团，便于自保。”这样的结果就是部队并没有实质的损失。
但是后果就是，小骚扰没有得到有效防控，边牧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
“将军上任之后，本想震慑对方，没想到对方越挫越勇，导致边境村民大规模伤亡，连带部队也是伤亡不断。”沈抑桓也曾不止一次的怀疑他们的决定。
是不是沿用徐家的做法，反而还能让损失降到最低。
可是，他们如今面临的一切，谁又敢说与徐家之前的放纵无关？
当他们看着一地的尸体，从晚上发展到白天。
挑衅意味越来越浓。
偏偏他们一直处于被动。
士兵一旦受伤，如果处理不当，轻伤就可能变成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