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着那根蟒鞭。
南采薇眼中的窃喜一闪而过,转头时看向南声声,眼中又变成担忧之色。
“姐姐,你快向父亲认错吧,怎可挨鞭子……”
蟒鞭破空声响起刹那,南声声的指尖刺入板凳木屑之中。
疼,钻心的疼。
“尧儿住手!”老夫人不想侯爷的鞭子当真会落下去,立时大喝。
奈何侯爷正在气头上,压根听不见老夫人的呼喊。
“本侯今日就替夏清羽好好管教你这逆女……”
啪!侯爷的鞭子如暴雨般落下。
当第五道鞭痕撕裂肩头肌肤时,南声声咬破了干裂的唇。
血珠顺着长凳缝隙滴落,在青砖上洇出蜿蜒的红线。
她望着檐角漏下的天光,数着云影掠过侯府屋顶琉璃瓦的次数。
“啪!”
蘸盐水的蟒鞭再次卷起背上的皮肉,南声声的指甲在长凳上抠出五道血痕。
“姐姐,求你认个错,不要犟了。”南采薇的啜泣声混着老夫人转佛珠的声响,像无数蚂蚁啃噬着南声声的耳膜。
看起来,南采薇就像那拥有慈悲心肠的可怜女菩萨,而南声声就是执拗不堪的犟种。
南声声无暇顾及南采薇的虚情假意,只用深埋心底的意志抵抗钻入骨肉的疼痛。。
又一鞭抽在腰际,她闷哼一声,突然笑起来,惊得执鞭的侯爷手腕微抖。
侯爷就像着了魔,手上的力度不减反增。
嘭的一声,当第八鞭落下时,南声声终于看到院外大门轰然洞开。
“住手!”
夏舒恒腰间剑鞘出手,撞飞了侯爷手中欲又一次落下的蟒鞭。
春水冲了进来,眼睁睁看着血水浸透南声声那月白的中衣。
她扑到长凳前,颤抖的手悬在那些翻卷的皮肉上,不敢靠近抚摸。
“姑娘不是说用苦肉计,怎么弄得这副模样!”春水凑到南声声耳边。
“不破皮……见骨……”南声声狠狠咳了几声,呛出血沫,染红的指尖死死握住春水的手,“怎算得……苦肉……”
话音未落,南声声艰难抬眸看向夏舒恒,剩下的一口气再也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