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们便在心里给南声声判了刑。
“是吗?”南声声冷笑着看向老夫人。这是她回府以来,老夫人首次明目张胆地维护南采薇姐弟。
“那祖母为何不说,这姐弟二人炖了母亲的战马补身子?为何不说,他们拒绝在院子里为母亲挂招魂幡?”
“还有,为何不说南采薇故意打翻母亲的长明灯,想让母亲死后魂魄不能安生?”
“为何不说,她将母亲的嫁妆据为己有,压箱底的手镯、头面,未经母亲允许,就私自拿到了自己的屋子?”
南声声一口气说了许多,听得灵堂内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侯爷和老夫人也震惊了。
这里面有些事是明面上的,但采薇拿了夏氏的头面一事,南声声压根没有瞧见,她是如何知道的?
灵堂内议论声纷纷而来,江文显气得横眉倒竖。“什么,炖了夏将军的战马?”
作为兵部侍郎,深知战马这些东西作为军需,是何等重要。
“那战马是军需,和粮草一样重要。你们炖了战马,这跟火烧我大商国的粮草有何区别!”
侯爷心里一惊,忙道。“江大人,那只是战马生下的一匹小马驹,还算不得战马。”
江文显冷哼一声,“那也是未来的战马!你怎么知道,日后小马驹不会驮着大商国的将士立军功?战马是保护你们的,你们竟要吃了它!你们去外面问问那些将士,哪一匹战马不是他们的伙伴?哪一匹小马驹不是精心喂养的?”
侯爷:……
虽然这话听上去有些强词夺理,但江文显那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竟当真让人心中刺痛了几分。
有几位兵部的官员开始附和,他们对江文显的话深深认同。
“你是说,这姑娘还打翻了夏将军的长明灯?”
江文显的愤怒之情还洋溢在脸上,苏林的脸色唰地就变了。
那个南采薇,先是那日对自己儿子挤眉弄眼,让南声声因为她的缘故,执意要与儿子退婚。
没想到,那姑娘私下里还打翻了长明灯。
这夏将军的丧仪是由自己负责的,打翻了灯看着是小事,若被有心之人利用起来,说大商朝将军亡魂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