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都起自在嵖岈酒楼的一次宴请。
一个月前,睿王凌瑾从南州回京都城请旨,向太康帝汇报南州水利的基本实地勘测情况,以及各府衙,水司设置重复混乱,责权不清。
打算明确南州水事责权,归拢钱粮物资的调配。
太康帝开始是留中不发。
南州水事关系着南方的粮仓,官员的任免责权划分更是背后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睿王因此滞留京都,频频出入皇宫。
最后,太康帝终于下决心。以南州城试点,推行新的水事制度。提高水司主事品级,归各地衙门管辖。水利兴衰,纳入各地官员年终政绩考核。如果有懈怠甚至阻挠的行为,水司可直接报于京都水利总司,直达天庭。
暂时由睿王凌瑾任水利总司总领,主要督促南州大坝和水库的修建。
不日,睿王就要再次出发去南州。
朝中一些平日里有些来往的熟人相约替睿王饯行,大都是些与水事相关的官员。
睿王自开始主持水利之事后,便不再如之前那么深居简出。
水利的兴修,虽然功在千秋,但此时却是个耗钱费力的事,离不开各衙署的配合,所以,睿王欣然接受了宴请。
酒宴设在这几年新崛起的嵖岈酒楼。
嵖岈酒楼主楼三层是专门为京都贵人建的雅室。
各个房间皆宽敞明亮,布置却别出心裁,各个不同。或雅致,或新颖,或奢侈,或简洁……适合各种品味。
当晚的盛宴设在葳蕤轩,葳蕤轩的布置清新雅致,色调不冷不热,带着初春草芽初萌的新绿之色。
入门后看不到浓墨重彩的繁茂,没有想象中的葳蕤晟茂。
正如这场盛宴,菜品丰盛,举座鸿儒,谈笑风雅,没有想象中的唇枪舌剑,一派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