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许久。因为这里被董卓用朱笔重重地圈了三次,显得格外醒目。
就在此时,地窖内的阴影中突然闪过一道寒光。紧接着,华雄那狰狞的独目出现在光亮之处。他手持一柄巨大的陌刀,猛地挑起貂蝉身上的披风。锋利的刀尖在即将触及貂蝉娇嫩肌肤的瞬间,只见她娇躯迅速一转,如同翩翩起舞一般,水袖顺势甩出。
只听“铛”的一声脆响,貂蝉袖中飞出的一只小巧金铃铛不偏不倚地撞在了陌刀的刀锋之上。刹那间,迸发出点点耀眼的火星。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火星竟然精准无误地点燃了地窖中的油灯。
一瞬间,整个地窖变得灯火通明起来。借着明亮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董卓那一身威风凛凛的星纹铠正泛着诡异的紫芒。他大步向前,毫不留情地一脚踩碎了刚刚滚落一旁的金铃铛,并用力碾碎了铃芯里面藏匿的一封密信。
当董卓看清那封密信的内容时,脸色骤然一变。这竟然是曹操与陶谦之间往来的血书!而且在落款之处,还赫然盖着郭嘉生前的私人印章。
“曹阿瞒连死人印鉴都敢伪造。”董卓冷笑,星纹铠心口的玉玺碎片突然震颤。他反手扣住貂蝉皓腕,铠甲紫芒顺她经脉游走,“告诉糜竺,本将要吃东海盐焗蟹——记得用彭城的盐。”
次日卯时,彭城盐场。
糜芳盯着运盐车队,总觉得拉车的骡子眼熟——这分明是上月被劫的军马!他刚掀开车帘,盐袋轰然炸开,僵蚕粉混着海盐扑了满脸。数十名盐工突然暴起,手中铁钎竟刻着并州狼骑的图腾!
“吕布的残部?!”糜芳拔剑欲吼,喉咙却像塞了棉絮。僵蚕粉顺着毛孔渗入,他眼睁睁看着盐工撕开人皮面具——全是西凉军假扮的墨家工匠!
刺史府内,陶谦的咳声突然止住。糜竺掀开床幔,榻上哪有什么病秧子,分明是个胸口嵌着机关匣的傀儡!匣中齿轮转动,吐出浸毒的绢书:“陶恭祖首级已献董公,君等好自为之。”
“中计了!”陈登踹开府门,却见长街尽头烟尘滚滚。董卓的连环铁骑踏破雨幕,寒铁链拖着的囚车里,糜芳正被僵蚕散蚀成血人。
城楼上,董卓揽着貂蝉眺望火海。星纹铠吸饱彭城盐场的戾气,紫黑纹路已爬上脖颈:“陈元龙不是爱观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