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了这改革上,老夫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家族的根基被动摇!说什么也得坚决反对到底!”
这时,角落里一位一直沉默的老儒士缓缓开口:“老夫与诸位情况略有不同,却也深受改革之扰。”
“老夫名下有不少土地,这些年,不少百姓为了少缴税赋,便把土地投献到了老夫名下,老夫也因此得了些实惠。”
说到这儿,他苦笑着摇摇头,“老夫大半辈子积攒下的这份产业,就靠着这些投献土地撑着门面,要是真没了,往后可怎么在族里立足?”
“更别提拿什么去培养族中子弟读书科考了。”
“这改革,看似离老夫甚远,实则已经触碰到了老夫的根本利益。”
这时,两位来自南方的老儒士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相同的忧虑。
其中一位身材较为清瘦的老儒士率先开口,面带忧虑,“我们哥俩从江西来,在当地也算有些家业。”
“这些年,我们把自家不少土地投献给家族里中举当官的子弟,一来能避些税,二来在地方上也能有个依靠。”
“这投献土地的门道,想必诸位也都清楚,这是咱们维持家族产业和地位的重要手段呐。”
另一位身形稍胖的老儒士紧接着说道:“是啊,可如今这改革要变科举,以后自家学子再难凭借家中的那些儒学经典考举人官员。”
“以后若没了家族里的举人官员,谁还会把土地投献给我们?”
“没了这些投献土地,我们的家族产业必定大受影响,往后在地方上还怎么立足?这改革,我们绝不能答应。”
“一旦答应,我们的家族怕是要从此走向衰败啊。”
又有一位老儒士长叹一声,无奈道,“老夫这一脉,世代以传授儒家学问为生,收了不少学子。”
“如今改革要把儒家经典从科举的核心位置拉下来,往后还有谁愿意来我这求学?”
“没了学子,老夫这一大家子的生计,可就没了着落,老夫又怎能不反对?”
“这改革,简直就是断了老夫全家的活路。”
这时,被称为陈老的儒士,猛地一拍桌子,“诸位,莫要忘了,如今朝堂上竟出了个叫楚兰心的女子,被陛下亲自任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