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
这话一出,瞬间引得所有人不满。
山羊胡的中年儒士“噌”地站起身来,大声吼道,“你这是什么话!我等尊崇祖宗礼法,传承儒家千年道统,岂是你能随意诋毁的?”
“改革虽带来了这些火器,可谁能保证这不会破坏我大明传承已久的秩序?”
“一味追求武力,发展这些火器,这不是穷兵黩武又是什么?”
“国家根基在于百姓安居乐业,在于礼仪教化,而非这些杀人的利器!”
被称为陈老的儒士,指着说话之人,“咱们一直以来为国家培养人才,传播教化,这才是国之根本。”
“军事强大又如何?若没了礼仪纲常,与蛮夷何异?你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简直是儒门败类!”
“如今搞这些火器改革,耗费大量钱财人力,百姓负担加重,这难道是明君所为?”
江西来的儒士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水都溅了出来,“你这般贬低我们,抬高改革派,是不是收了他们的好处?”
“想背叛我等,去投靠那些离经叛道之人?”
“他们不顾民生,只知道扩充军备,长此以往,国家财政必将崩溃,百姓也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愤怒的指责声此起彼伏。
江西来的清瘦老儒士,满脸愤慨,对孔希学拱手行礼,言辞恳切道,“孔公,他公然诋毁我等,这般言论一旦传开,势必动摇人心。”
“这等歪风邪气若不及时制止,日后还有谁会坚守儒家正统?”
“改革派的行径无疑是穷兵黩武,长此以往,定会将大明拖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啊!”
孔希学神色凝重,双手背负在身后,缓缓踱步至屋子中央,待众人的喧闹声稍歇,他才提高音量,目光冷峻地扫视一圈。
“诸位,此事关乎重大,不可意气用事。”
“但既然话已至此,老夫还是想再问一句,诸位当真都认为改革不可行,决意要反对到底?”
众人异口同声地回应,“坚决反对!”
孔希学微微颔首,目光落在那个鄙夷众人的老儒士身上,“你与我等观念相悖已久,今日更是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