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当家主母,本应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将问题摊开,好好商议解决。
可是唐夫人你呢?面对这桩祸事,你身为主母,却言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
对关键之处避而不谈,只是将一切错处推到一个丫鬟头上。
还有你的女儿一言不合就敢对我动手,致使我受伤。
本夫人是皇后亲赐三品命妇,岂是一个小小臣女可以欺辱的?
今日之事,这于情于理,恐怕都说不过去吧。”
她的语气不卑不亢,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眼神紧紧锁住沈氏。
沈氏被她这么盯着,心里一阵发慌。
眼神闪躲,嗫嚅着想要辩解。
却又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唐逸尘只觉得丢人,太丢人了,同样是当家主母,不比不知道。
而魏擎越则微微皱眉,眼神中既有对夫人的心疼。
也有对眼前这混乱局面的不满。
唐婉清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唐婉清心中暗自思忖,今日这场风怕是难以轻易平息。
她抬眼望向父亲,见父亲虽极力维持着镇定,但眉头间的隐忧却难以掩饰。
唐婉清向前走了几步,面向魏擎越微微屈膝行礼。
声音清脆却不失端庄:“婉清给尚书大人请安。”
魏擎越闻言,目光投向唐婉清。
他早听闻唐逸尘的大女儿聪慧过人,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眼前的少女,举止大方得体,眼神中透着同龄人少有的沉稳与聪慧。
“起来吧。”魏擎越微微抬手,做出虚扶的动作,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
唐婉清站起身,又面向唐逸尘,神色平静的说。
“父亲,方才女儿的婢女前来禀报,祁长生祁神医正在将军府做客。
女儿已经差遣婢女送去拜帖,恳请祁神医为紫钰妹妹诊治。”
说罢,她又微微侧身,目光温和地看向魏夫人,言辞恳切。
“不知夫人何时方便,婉清愿意亲自陪同神医前去,为紫钰妹妹医治。”
此言一出,厅内众人反应各异。
唐逸尘眼中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