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委婉暗示:“你去最合适。”
姜令词不为所动,“我没时间。”
“你手里的研究项目都快结束了,怎么会没时间?”副院长算得清楚着呢,为了这档节目,后面也没给他安排新项目,所以姜令词最起码未来半个月,时间都有空余。
姜令词神色沉敛,唇角微微抿起,溢出简单的两个字音:“私事。”
见他神情郑重,副院长还以为姜家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大事,稍一迟疑,便让姜令词先走了。
工作间。
姜令词素来只搁置资料与甲骨文碎片的桌面上,此时多了一张过分可爱的q版画作,他过目不忘,却在离开酒店时,带走了这唯一一件东西。
姜令词欣赏了许久她的画作,才慢条斯理地翻到正面,是黎瑭写得七零八落的喜好与忌讳。
她喜好大半都写满,忌讳却写的很少,与他写给她的那张恰恰相反。
好似她的人生没有什么忌讳,无畏无惧,坦荡自由。
连人生格言都可以张牙舞爪地写下——
你的身体,令我充满了创作欲。
黎瑭从不隐瞒自己的目的。
每次都热烈大胆的向他索要超过尺度的亲密,浑然不怕拒绝,更不怕尴尬,哪怕他们正式确立亲密关系,只有三天时间。
姜令词不似黎瑭那样随心所欲,他向来习惯未雨绸缪,按照黎瑭的进度,他们迟早会进入试婚阶段,他不觉得自己面对黎瑭再三撩拨,能一直保持心如止水。
甚至于今天,他便隐约察觉到了失控迹象。
家规还剩七十几个小时,从今天开始他每天多跪三小时,还需要十余天才能完成惩罚。
所以,姜令词并未欺骗副院长,他未来半个月,都有私事要忙。
等惩罚结束,他才能问心无愧地接受黎瑭的试婚邀请。
姜令词打算将这张a4纸折叠放进抽屉前,余光不经意落在喜欢的颜色那一列空白上。
他未曾迟疑,抬手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钢笔,骨节屈起的弧度,像极了一旁摆放的商周玉戈,神秘矜贵,然而这只手写下的却是:玫瑰粉色。
这是黎瑭喜欢的颜色。
如此,所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