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便如生了翅膀,竟在空中飘然飞过七八丈,这才缓缓落在铜头骨脚边。
众人见了此种手段更是心惊,陆大彰轻声道:“师兄,委屈你了。”
铜头骨低头拾起纸张道:“无妨,只怪咱们晦气。”将衣衫褪了露出赤膊口咬刀柄,自陆大彰手中接过一柄利剑,怒目圆睁一声大喝,刷的一声将左手掌斩落。
其余人七手八脚替他止血捆扎,而后铜头骨忍痛以手指蘸血,在纸上立下誓言,不再袭扰刘府,否则全家五雷轰顶云云,其余人也纷纷在纸上蘸血写下名字。
铜头骨拿着血书向天九展开,缓缓放在地下转头要走,却听天九道:“我看你身上纹有狼头,可是西洲人士?”方才铜头骨赤膊之时,天九远远见他臂膀之上纹有狼头,且与他身上那颗颇为相似,只待他立了字据这才问道。
铜头骨一怔,看一眼臂膀上的狼头道:“这狼头我自小便有,也曾问过我娘,据她所讲,我那早死的爹爹便是西洲人士,还一再叮嘱莫要对他人讲起。咱们死都不怕,还怕旁人知晓?”
天九暗道那老妇人定然知道些什么,这才要铜头骨莫要声张,隐在锦城之内躲避,不由道:“我与西洲颇有些渊源,你家老母可还尚在,我有几句话要当面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