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精心辨识,极易为人所忽略。”
“可有法子解除这毒?”阮母心中不由一紧,忐忑不安的问道。
言淮轻声宽慰:“阮夫人请勿忧心,此毒并无性命之忧,亦不会伤及根本,它只会致人日渐丰腴。只需断了那含毒的饮食,假以时日,侯夫人的身体自会恢复往昔模样。”
闻此言,阮母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是轰然落地,长长舒了口气。
阮清徽眸光闪烁,似有所悟:“如此说来,依言神医之见,这毒是悄然混入了我的日常餐食之中?”
言淮微微点头,语气笃定:“正是如此,侯夫人体内余毒已浅,显然是近来未曾再摄入所致。”
阮清徽闻言,眉宇间拂过一丝凝思。
她的平日的食物都是郑厨子所做,这恰好这一段时间郑厨子被慕荷要走了,她便无奈换了一位新厨子掌勺。
说来也奇,自那以后,她渐觉身体轻盈许多,步履间少了往昔的沉重与疲惫。
但若真是郑厨子在饮食中暗中动手脚,慕荷又为何要将他迎回自己身边,而非留在清悦苑,继续下毒?
阮清徽百思不得其解。
言淮写下药方交于阮清徽,嘱咐道:“此方需每日煎煮,以三碗清泉始,文火慢熬,直至缩减为半碗琼浆,分早晚两次服用。切记,日常饮食上宜节制,勿贪一时口腹之欲,暴饮暴食乃大忌,食量亦需适度,以免伤了根本。”
“只要侯夫人能持之以恒,不出一年,身子便会彻底变回原来的样子。”
药方中都是些寻常药材,未有昂贵药。
药方之上,所列皆是寻常易得的药材,无一珍稀昂贵之物。
言淮行医之时,总以百姓为先,倾向于选用那些遍地可见、价格平易的药材,虽如此一来,康复之路或许稍显漫长,但于囊中羞涩的普通人而言,无疑是莫大的福音。
他方才交完药方,下一瞬便猛一拍向脑门,“哎呀,险些疏忽了,侯夫人自是不愁银钱之事。倘若将这方子中的五味药材,替换为更为珍稀的草药,侯夫人的恢复速度会更快。”
言罢,他笔下生风,迅速另起炉灶,重又挥洒出一份新的药方。
将药方交给阮清徽后,言淮便拱手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