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乐见其成……”
宴长夜懵逼:“你怀了他的孩子?什么时候成他的孩子了?”
“不然你以为是谁的?”姜漫漫惨淡地呵了一声,“是我自己犯贱,人家宴会上搂美人,我生什么闷气喝什么酒。喝酒就喝酒,偏偏还和他厮混一夜,怀了人家的种,别说你瞧不起,我自己都恨死了那夜的自己……”
宴长夜蓦地看向她,桃花眸里带了探究和审视:“你说,你和他厮混了一夜?”
“你不是知道?”姜漫漫反问,“上次,你不就是因为我在谢云玺的归族宴上和谢聿珩……然后才轻贱我,要和我做?”
宴长夜面有异色,紧紧盯着她,试探:“归族宴那夜的事,你不记得?”
“是断片了,但早上起来看见的是谢聿珩,我自己又一身乱七八糟,还能有错?”
宴长夜烦躁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有没有可能,那夜其实是我?”
“是你?”姜漫漫条件反射吐槽,“你风流成性,即便是你我也一样无法接受。”
宴长夜:“……”
他被狠狠戳心窝子了。
矜贵高傲的男人,为了心中那一点可笑的自尊,直接将即将脱口而出的真相,吞回了肚子里。
“嫌弃我?行吧……”
他慵懒的神情带着点莫名其妙的恨意,似乎一句多余的话也懒得再和她说,直接冷着脸交代:
“我刚给你请了两个护工,二十分钟内会抵达,她们会按照最高标准伺候你坐月子。”
姜漫漫:“……”
宴长夜又开口:“一个月内,不准吹风,更不准出门。把身子给我调养好,如果情绪还调转不回来,我会再安排两个心理医生给你。”
说完,手机催命似的响起,他看了一眼,便冷着脸要离开。
“你刚来就走?”姜漫漫忍不住开口。
“不走留这儿讨你嫌?”他淡淡丢下一句,已经朝门口走去。他步子有点急,边走边拿起手机让沈宗千安排私人飞机……
再次见面,已经是姜漫漫做完月子的半年后,帝都大酒店那暧昧横生、逼得宴长夜和姜漫漫领证的1001套房里。
……
喧嚣的大街上,姜